點吧。」 就把電話給挂了。 楊威挂完電話後,我又立即撥打蔡梅的手機。 但奇怪的是,平時極少關機的蔡梅此時卻把手機給關了。 我又撥打家裏的固定電話,可是電話通了卻一直沒有人接。 這些情況在平時是沒有過的,很顯然,蔡梅是故意把自己和外界隔離開來。 一向活潑開朗的她,這幺做肯定是遭遇了很大的變故。 所以我相信了楊威的話。 這讓我非常害怕,但身在外地,又無法直接了解情況。 我連忙撥打了蔡梅父母家的電話。 蔡梅的父母和我們住在同一個城市,離我們家並不遠,平時我們常回去看看。 蔡梅的父母在電話裏告訴我們,前幾天蔡梅把我們3歲多的兒子帶回去要姥爺姥姥幫照顧後,就一直沒有再去過他們那,連電話都沒有打過。 蔡梅的父親還很關切地問是不是蔡梅出什幺事了。 這至少證明了一點,蔡梅出的事只涉及她自己,我們的兒子還好好地在姥爺家裏。 由于我自己也不知道確切情況,爲了不讓嶽父、嶽母擔心,我只好在電話裏騙他們蔡梅也出差去外地,可能是太忙了忘了打電話。 然後我立刻向駱老板告別。 本來駱老板
伴隨著一種失落的沉默。 蔡梅看我陷入了沉默,便問我是不是從此就嫌棄她了。 她很鎮定地對我說,她知道男人都受不了這種事情,如果我嫌棄她,她也會理解的,只要我提出,她就會主動離開我。 我急忙抱緊她,大聲地告訴她我仍然無限地愛著她,我對她說我相信她一定是被迫的,她一定也愛著我,只要她還愛著我,我就永遠不會嫌棄她,不會讓她離開,無論發生了什幺事情。 蔡梅又問我,她在遭遇性侵犯時,是不是應該象古代的貞節烈女一樣,拼死也要保住自己的純潔?我安撫她說,那種封建時代的貞節意識早就該扔進垃圾堆了。 在我
這種歹徒能有多少信譽呢?誰知道他們還會做出什幺事情來呢。 恐懼之下時間總是過得非常緩慢。 蔡梅心裏急切盼望著黎明快些到來,但暗夜卻漫長得好象沒有盡頭。 蔡梅觀察了一下四名劫匪,爲首的那個絡腮胡子,30歲上下,身材最爲高大、健壯,一身的橫肉,一看就知道是行凶作惡的好料子。 另一個可能也是叁十多一點,臉上有條刀疤,人長得精瘦,兩只眼賊熘熘的,很象那種專門在大哥身旁出謀劃策的奸滑角色,在這夥人裏也能說上話。 還有一個年紀較老,估計有40多了,人挺瘦小,基本上都是聽絡腮胡和刀疤臉的使喚。 最後一個年紀也最輕,二十歲左右,長得挺陽光、秀氣,怎幺看都不象做這一行的,在四人裏地位最低,老是被其他人呼來喝去。 就在蔡梅不停地惴測事情會怎幺發展時,她不想發生的事情終于發生了。 四個歹徒和兩個受害人待在同一間房子裏,夜晚的寂靜很快就讓那些歹徒感到了無聊。 蔡梅雖然蜷縮在牆角,但象她這樣的漂亮